读了《喵我》的《所谓江户子》这篇文章后,最后
>另外,CAM先生的《江户子》也有详细的记述。
/archive/2017/09/post-4591.html
感谢您在很久以前的投稿中提到了,
我将之前的帖子总结为以下内容。
>作为关西人的我,对“江户子”这个词或者说人种感到生理上的厌恶感,对海保青陵(1755~1817)的“江户东西是儿童的、傻瓜的、甚的初心”(升小谈)这一论产生了共鸣和同感,第一次认识到了“原来的江户文化”。
现在,东京一极集中在不断推进,大阪也衰退到被称为“地方领导”为止。但是,到了明治时期首都为江户(东京)的理由中,最大的一想到“大阪即使不是首都也能维持繁荣,但是江户如果不是首都的话就会很寂寞”,就无法忍受今昔的念头了。
前几天的每日新闻的“余禄”吧,作为宣告网球“大阪时代的到来”的导入部的记述,写着“如果像奈良时代、镰仓时代、江户时代那样把政权所在地作为时代的名字的话,丰臣秀吉在大阪城担任政务的时代应该是“大阪时代””好了。历史区分的“安土桃山时代”这样的表达明显不合理。至少应该称之为“安土大坂时代”。这也被认为是东京历史学会的阴谋。
据说在制定府县制的时候,东京政府也害怕将“摄津”地区分割后一部分转入兵库县。读了司马辽太郎的《龙马去》后,幕府末期时期的神户等地还没有达到城市化的状态。
我走在被称为“原江户”的现中央区区域内,在日本桥、新川等地发现了大阪、关西强大时代的痕迹,这成为了我想研究中央区历史的开端。